赵清歌脸上露出一抹苦笑。


    “其实我想我知道为什么，只是”

    兰姑立刻问：“赵医生知道？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赵清歌低头过了片刻，才缓缓开口。


    “大概，厉先生是怕厉夫人回来之后发现，有一个女人在她不在的时候在她老公身边呆了四年，哪怕我和厉先生是清清白白的！”

    “但，厉夫人的脾气”

    赵清歌点到即止。


    她好像没有说宋锦书坏话，但，又好像把该说的全都说了。


    宋锦书的脾气？什么脾气？

    这会直接让人觉得，宋锦书脾气差，容不下她清清白白的赵清歌。


    兰姑的脸色愈发差了。


    她几乎是立刻在心里赞同了赵清歌的话。


    因为宋锦书的脾气的确不好，她不是个面团一样，可以被随意揉i捏的人。


    她倔强，骄傲，她有自己不可违逆的底线。


    但是，在旁人眼中，这就是脾气不好，这就是无法容人。


    而，赵清歌这模棱两可的一番话，更是直接给宋锦书身上泼了一层脏水。


    而且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并没有避开等着问诊的女佣。


    今夜过后，厉家所有佣人都会知道。


    赵清歌要走了，是因为宋锦书要回来了。


    这时，就是她用四年时间积累的好口碑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。


    赵清歌知道，所有人都会向着她。


    包括兰姑在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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